天父的無價之寶
文/沈琅
雖然是個溫柔可親的女孩,卻是志比天高,總想成就大事。然而,認識神之後,我意識到,一個人如此微薄的力量,終究算不得什麼。真正能改變人心的,惟有神。於是在那之後,心中又升出一個願望,希望可以為神所重用;在瓦器與玉器之間,總是盼望成為神的玉器。
然而我也知道,神是陶匠,我是泥土。泥土不能規定陶匠說,你要怎麼造我,要造我成貴重的玉器,而非不起眼的瓦器。於是歎口氣,在想作玉器卻不知神心意的稚氣煩悶中,徘徊了多時。
在一次文字事奉研習會中,聽蘇文安老師談論「天父的無價之寶」。他講起兩則小故事。一個是電影情節,片中兩個人去雪地登山,因雪崩被困在山上。他們身邊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巧克力棒,以及在探險過程中從失事飛機上掉落下來的一大包百元美鈔。
一包百元美鈔是怎樣的價值呢?一條小小的巧克力棒又是怎樣的價值呢?然而,在沒有水、沒有食物的天寒地凍中,他們用百元美鈔升了一堆火來取暖,卻寶貝般地小心打開那條小小巧克力棒,兩人你舔一口,我舔一口,在等候救援的過程中,用這方式維生。
另一個故事是關於蘇老師友人家的兩個花瓶。一次他去探訪友人,剛進客廳就被廳中一個琉璃花瓶的光彩所震懾,室內的聚光燈柔和地打於花瓶上,使整個屋子顯得蓬蓽生輝。友人告訴他,這花瓶是在舊貨市場買到的,不過幾塊美金而已。
隨後,友人又帶他到家中最頂層的小閣樓,打開藏在最裡間的櫃子,開了抽屜的鎖,拿出一個包裹,小心翼翼地掀去層層滑紗軟布,那是一個保護得極好的盒子;推啟盒蓋,見到一個玉瓶。友人說,這個玉瓶已成古董,價值上千萬,卻不敢拿到外面去,怕被偷走,只好藏之深閨,掩其光華。
這兩則故事令我深思。有的時候,作玉器的竟可成糞土,作瓦器的反而無比珍貴。
其實,也許在神眼中也是一樣:不管是玉器,還是瓦器,只要器皿裡有從神而來的光,作合神心意的兒女,那麼我們就是天父的無價之寶!在神的奇妙雙手中,再卑微的器皿,都能有寶貴的價值。至於作瓦器還是玉器,那只是人的追求,倒不是神所看重的啊。